也不知道平时和自己黏黏糊糊摸摸抱抱时的样子哪去了,突然变得这么纯情。
将手中的拖布放在地上,安澜转身带上门,去给贺深找衣服。
贺深苦着脸涮着拖布,懊恼刚才自己弱鸡一样的表现,明明大家都见过不少次了,又低头看了一眼在腿间蛰伏的兄弟,感叹幸好刚才没激动,不然更尴尬了,也不知道安澜会不会嫌弃自己。
安澜将两人的行李翻了出来,把衣服裤子那好,想了想还是帮贺深拿了一条内裤,反正都是男朋友了,还害什么羞。
这一次安澜很礼貌的敲门后,等着贺深喊道:“进来吧。”才打开门,贺深将涮好的拖布交给安澜,自己则是抱着衣服躲回浴室换好衣服再出来。
又重新拖了一遍地,屋里的味道总算少了不少,再开会窗户气味就能彻底消失。
见贺深从浴室出来,安澜也打算先洗个澡,他这回可记得要带好换洗衣服。
只是大概的冲洗了一遍,前后用不到五分钟。安澜甩着头发走出浴室,发现贺深不见了。
“嗯?人呢?”安澜坐在床上,一米五宽的单人铁床,质量不是很好,一直在吱嘎吱嘎的响个不停,让贺深推门的手一僵。
有些纠结,理智上认为安澜不会做这种事情,可……这声音实在是让人想入非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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