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酒瓶不知为何碎在地上,贺深半边身子被红酒打湿,顺着面具滴答滴答的落下。
秦风铭也是一身的狼狈,似乎正在为红酒瓶炸开而迷惑,眼中带着迷茫和微不可查的得意。
安澜注意到了秦风铭的表情,心中冷笑,他们早就料到秦风铭会出手,就连这次机会也是他们故意递给秦风铭的。
秦风铭不是好奇面具下到底是不是贺深吗,既然如此就让他放下心,安澜走过去捏着干毛巾擦拭着贺深身上的红酒,就是不碰那个面具,直到秦风铭等到心烦才伸出手。
“先生,您的脸。”安澜指了指面具。
贺深将脸伸过去,示意安澜动手擦干净。
秦风铭紧张起来,既期待安德森就是贺深,又盼望着不是。
半张烧痕纵横的脸露了出来,吓了秦风铭一跳。见贺深不虞的眼神看过来,连忙道歉:“抱歉安先生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秦先生好教养,恕我失陪。”贺深眼神冷淡,看了一眼秦风铭后转身离开。
虽然可以确定安德森不是贺深,却反倒得罪了对方,秦风铭也没想到面具下的脸如此可怖,只好带着不少晶核去赔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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