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……公?
他刚才……是不是幻听了?
安澜坐在车里,单手扶额,一脸沉思。
【不,你没听错!】
系统跳出来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阻止了安澜想要继续鸵鸟的想法。
安澜扶额的动作一僵,眉眼带着痛苦。
他!就!知!道!
贺深对他越来越奇怪的态度他不是没有察觉,只是不想往那个方向想。毕竟他不能因为自己是&,所以腐眼看人基,万一对方就是这样和好兄弟相处的呢!
可是,贺深这一声‘老公’彻底打破安澜的鸵鸟思维。
哪个直男会喜欢一个男的喊他老公啊!
不,万一直男就喜欢这么玩呢,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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