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潇云听了迟望一番话,反倒松了口气,脸上也有了笑容。
他们从仓库出来,已经到了傍晚六点,这会儿饱食餍足,很适合走到护城河一带散一会儿步。
宁潇云这么跟迟望提议了一句,迟望马上答应,把车子停到了护城河附近,再下车来走一走。
“迟望,你今年过生日是打算在吉市过么?”两人停在了观景台,宁潇云靠着栏杆问了句。
“我生日?”迟望这才猛地想起他的生日是7月6日,的确就在三天后了。
“应该就在吉市了,回锦城过没这个必要。”迟望说。
他说到这个话题便有些走神,一直到他二十岁生日,家里都非常看重,每一年都会为他举办一场堪称隆重的生日会。
但从二十岁生日过后,他就提议生日这天中午只想陪着家人过,其他朋友想帮他庆祝的,再在当天晚上办个小型的生日会。
迟望不否认,二十岁那场生日会的确给他带来很大的阴影,启明晨从那一天开始闭口不对他提“生日快乐”,仿佛也在证实那场生日会的失败。
每年的生日似乎都会让他产生一定的压力,他会忍不住对启明晨的出现抱着一丝希望,又总是以失望收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