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军熠一伙人是什么时候被警察带走的,在饭庄门口看不到打斗过的痕迹,他的车子也停在这里没有半点破损。
“你那些客人怎么办?”迟望想了想,问了句。
启明晨坐在他右侧,正低头扣安全带,闻言抬头看向他:“什么怎么办?”
“来的人都是你的客户之类的吧,被军熠这么一闹,他们会不会开始避讳,不敢跟你做生意?”
启明晨笑了笑:“今天来的人其实都大有来头,他们都不直接跟我做生意,只是在我创办公司的过程中跟我有点交集,军熠这个人不管放在他们哪个圈子都不值一提。”
迟望听得懵懵懂懂。
他创办分公司整个过程都是按部就班去各个部门排队领号,只有在租赁写字楼和公寓的时候才动用到他父亲的关系。
同样是开公司,启明晨走的路却显然跟他不一样。
他因为这种参差感而沉默了。
“别误会,我跟他们之间不存在物质上的交易,相反,他们当初邀请我来吉市开了不少优渥的条件,我的公司开业,他们肯定会想要到场支持。”启明晨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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