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熠在锦城为非作歹了十几年,虽然从来没有与迟望正面打过交道,但住在锦城里的人应当没人不知道他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宾客多数都是吉市本地人,对军熠很是陌生,所以都面面相觑,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来赴宴,还是来砸场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启明晨本在剥虾,听到军熠的声音之后他手上的动作也并没有放下,而是耐着性子把那只虾剥完了,执着地放在了迟望的碗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摘下一次性手套,站起身时扶了一下迟望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上去像是随手一扶,但迟望莫名地觉得,启明晨是在安抚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军熠,”启明晨转身看着军熠,“我似乎跟你没有工作上的往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启明晨之前的发言是对前来赴约的所有宾客表示欢迎,那么这一句就表示了他对军熠的不欢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此明显的语意,军熠不可能听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也不担心会激怒军熠。

        迟望却没办法不担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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