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多亏有这件事,迟望才能保持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又不免觉得自己好笑,到了眼前这个局面,他竟然还是忍不住要为启明晨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迟望脸上云淡风轻,却默默地把那瓶酒喝得一滴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潇云特意滴酒未沾,就为了当个代驾,送迟望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迟望揽着宁潇云的肩膀,在酒馆门口和剩下几个兄弟大声说:“你们都好好回家,到家了给我发条微信,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兄弟们面红耳赤:“知道了,望哥,你当咱们还是小时候去春游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潇云把副驾座放倒,扶着迟望躺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迟望眼神迷离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你自己家么?”宁潇云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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