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屿盯着她明亮懵懂的眼睛,眸色幽幽发暗,上一次敢拒绝他的人,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昨日还同他说,给猫取了名字,便是给它归属感,今天却不要她自己取了名的猫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女人都是骗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次他却有些舍不得杀掉眼前的人儿,小丫鬟漂亮的脸还是粉嫩些好,要是不听话以后关起来便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的主子未免太多事,凌屿的眼中闪过一抹戾色,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将猫儿搂紧怀里,眼神失落受伤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时宁不忍心看他这样的表情,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,安慰说:“等回了都城,有机会我们再一起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屿低着头,眸子里的沉沉厉色更深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什么等有机会,都是骗人的。就像他永远没有等到那人口中的有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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