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宁很快镇定,左右她现在易着容,有什么可心虚的。
她悄悄将左手握成拳,埋进宽大的衣袖里,藏起被咬伤的手指。
被识破一次是她倒霉,被识破两次就是她傻了。
苏邈一言不发,端起茶盏轻抿一口,扫了眼空着的两把黄花梨圆椅,算是默许了。
要不是见苏昭昭还带着顾长於,不想给她没脸,若换做她一个人来,椅子都给她撤了。
苏邈最近实在不太想搭理他这个妹妹,屡屡坏他的事。
原本他想在顾将军回京后,向祖母请求寻个媒人上将军府提亲。
谁成想苏昭昭在生辰宴上闹的这么一出,还把顾时宁给牵扯进来。
祖母如今不管好赖对小姑娘的印象是不好了,只能再过段时间等她老人家忘了这茬再议。
苏昭昭没看出她哥态度微妙的变化,笑眯眯地坐在他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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