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钰衡庆幸道:“过两日便是春闱,总算是没耽误。”
顾时宁闻言也开始期待,若是顾长於和苏邈同时参加春闱,这个新科状元,将会花落谁家。
顾时宁似想起什么,叮嘱道:“这几天你也别找枫林院麻烦。”
顾钰衡很不开心,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
春闱这一天,将军府一如往常,没人在意府中庶子参不参加春闱,能不能考出一个名次。就连顾远山也从不曾过问顾长於的功课,反倒是问顾钰衡问的勤,时不时听见从书房里扔砚台坠地的声音。
顾时宁起了个大早,做了许多耐放的吃食,食盒里装的满满当当,送去了枫林院。
顾时宁身着一件初春穿的赤色羽织,双髻上各扎着一对小绒球,艰难地抱着高高的食盒,五六层的食盒垒起挡住了她的视线,看不见前面的路。
顾长於躲开就要撞上他的小姑娘,将她手里的食盒接过,拎在手中。
时宁手里一轻,迷茫地抬起头,看见是顾长於,乖巧地叫人,“长於哥哥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