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宁临出门前磨磨唧唧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怀里抱着暖手炉,缩成一团。
“你要手炉吗?”顾时宁问。
苏昭昭摇摇头,“有这么冷吗?”
仿佛在说娇小姐就是娇小姐,为了证明她的与众不同,苏昭昭推开了给她披裘衣的丫鬟,一身轻便的出了屋子。
小丫鬟手里拿着裘衣,欲言又止,犹豫再三,还是没有开口。
顾时宁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。
伺候她的丫鬟皆唯唯诺诺,谨小慎微,有时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。
之前她翻出原主收藏的各式鞭子,不少还带有干涸的血迹。
丫鬟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痕,也许在阿招以前,还有其他丫鬟死在她手里也未可知,顾时宁不敢去问。
前两日下的雪正在慢慢消融,枯树滴滴答答落下融化的水,阴冷潮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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