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听见从来嚣张跋扈的顾时宁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长於不为所动,已经跪得麻木,身体仿佛不是他的,只有头脑无比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讥嘲地扯了扯嘴角,“凭我是不配做你的哥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热的馒头,滚落在地,雪白的面衣沾上黑色的灰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时宁漫无目的地走在回廊里,头痛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招跟了顾长於这么多年,是他在将军府漫漫长夜里唯一的光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这光亮生生被她给掐灭了,不用说顾长於肯定是恨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覆水难收,不如趁早收拾行李,想想怎么跑路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的出神,顾时宁没有注意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向她靠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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