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打也打过了,顾远山无奈叹气,“罢了罢了,罚你在祠堂思过三天,你自己好好反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顾远山扔下手里的军杖,拂袖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钰衡失望地跺了跺脚,捡起军杖,跟上他爹,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祖祠里的烛光明灭闪烁,祖宗牌位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高处,只剩下时宁和顾长於两人,阴森安静的不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书里,顾长於跪了三天,寒气入侵,膝盖落下毛病,每到阴雨天便会酸痛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就会想到阿招,想到阿招就会想起害死阿招的顾时宁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顾时宁就会被折断腿,再接上,再折断腿,再接上,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她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时宁珍惜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从哪找来一个黄色绸布做的软垫,弯腰小心翼翼地推到顾长於眼前,“哥哥,你跪在这上面吧,地上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