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肆哥,你之前为了小姑娘对付叶家,圈子里都知道,大家猜疑你养着小姑娘时居心叵测,骂你万年铁树开花,老牛吃嫩草呢!要不是因为那小丫头,你家老爷子至于那么着急给你选妃吗?小姑娘去住校,未必是坏事。”秦彧懒懒的靠在真皮沙发上,转动着酒杯,似笑非笑道。
程肆面色阴沉,眸子里寒意森然,威慑力十足。
“你,你别这么看着我,又不是我说的,大家都这么传,忠言逆耳,就算你不在乎名声,但人小姑娘的名声呢?”秦彧被程肆看的浑身发毛,但还是不怕死道。
“她叫我哥哥,我把她当妹妹,这些话别让我再听到第二次,否则我不介意为民除害。”程肆绷着脸,又喝了两杯酒,丢下一句话就往外走。
秦彧莫名其妙,郁闷的看向宋柯和靳澜川,“草(一种植物),我没说错啊!他干嘛迁怒我?”
“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?肆哥现在对沈妧宠得跟什么似的,正因为担心小姑娘心烦,你在他面前说这些,不是找揍?”宋柯一言难尽的看着秦彧。
“我不说谁说?合着你们都做好人,就我是坏人了。”
“沈妧从小没有妈妈,现在又没有了爸爸,阿肆从小相当于没有爸爸,妈妈很早就去世了,他这些年一个人吃了不少苦,如今他看着沈妧,就跟看着小时候的自己没有区别,自然会多几分怜惜,你明知道那些都是别人恶意中伤的谣言,何必戳他心窝子。”靳澜川不赞同的看着秦彧。
“我就怕他不清醒,对沈妧投入太多感情,你可别忘了,肆哥只答应照顾小姑娘一年,一年后小姑娘要是走了,他只怕更难过。就算他觉得跟沈妧同病相怜,把小姑娘当亲人,但沈妧也不是他,人言可畏,到时候对大家都不好。”秦彧喝了一杯闷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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