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妧：“……”
她又没有高智商基因，拖拉机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超跑啊！
可是放着身边这么一尊大神不用，舍近求远找什么高考状元给她当家教，会不会有点浪费资源？
沈妧脑子里飞快转动着，眯眼看着程肆，“哥哥，你这么厉害，不如就你给我补习呗？”
“我……”程肆语塞，他办事一向讲求高效率，并不想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。
给小丫头补课，他怕看着她那点分数气得心脏病爆发，这种折磨人的活还是留给旁人。
“程总，我也觉得找别人还不如您亲自上。”江助理也极力劝说，倒不是他看不上那些高考状元，关键是他想看学神带学渣互虐，想想还挺带感的。
程肆冷眼看了江助理一眼，江助理瞬间噤声，“我工作忙，没时间管你。”
“哦，那算了。”沈妧猜到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，但他拒绝，还是有点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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