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!”男人低沉的声音饱含愠怒:“我是不可能娶你的,如果你继续纠缠他,这已经是最轻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冉磷恍惚中睁开双眼,身上难受得很,好像散架了一样提不起劲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懂怎么操作机甲,怎么在战场上杀死虫族吗?我厉深绝不会把自己和一个花瓶绑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顿了顿,嘲讽道:“连花瓶都比你有杀伤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冉磷:活了这么久,这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碰的一声,大门被狠狠甩上,屋内终于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冉磷闻到了自己身上刺鼻的药味,他费力撑起身子,柔顺的银色长发从肩膀滑落,露出一大片淤青,有些地方还渗着血丝,显得有些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静静的观察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,目测不是野兽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寒风中的成人礼恍如昨日,冉磷在庆祝结束后就和族人们一起进入山洞冬眠了,怎么一觉起来,事情就变得摸不着头脑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冉磷只觉口舌干燥,头重脚轻,像是重病了一场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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