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还要继续争辩：“我们真没……”
“承认吧。”寸头突然说，“我们的确要求他们两个帮我们作弊了，但我们已经意识到错误，不会再作弊了。”
计星桥和顾文辰快速对了一个眼神，好了，这次的事基本和他们两个没关系了。
接下来那几个西装男和张局长又问了计星桥和顾文辰一些话，在理清来龙去脉后就让他们两个先回学校了，临走时张局长把顾文辰叫去单独聊了几句，计星桥站得有点远，他只能偷瞄到顾文辰微沉的神色，其余的就看不见了。
两人走在路上，没有立刻打车。
计星桥一直在摆弄手机，好像是在喝什么人聊天，过了两三分钟才把手机放回兜里，他用肩膀撞了一下顾文辰：“录音你打算怎么用？”
顾文辰笑了下，然后毫不意外地看他：“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计星桥踢着路边的石子玩：“饭吃到一半的时候，平时很少见你那么多话，而且你和光头聊得太细致了，连他们堵你那天的细枝末节都被你挖了出来。”
顾文辰看着青色的天空，回答他之前的问题：“还没想好怎么用，如果他们消停的话可能永远都用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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