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桌摇摇头:“怎么可能知道,估计不仅是我一个人不知道,咱们班应该都没有人知道,顾哥很少和我们接触的。”
“没事,你接着做题吧。”计星桥拿起古诗词小本,一副自己要开始背古诗的样子。
下午第二节课下课,顾文辰还是没有回来,孙宽宽他们来叫计星桥:“计哥,去买水不?”
计星桥上节课下课就没动,现在也有点坐不住了:“走吧。”
在路上他和孙宽宽闲聊:“你看起来好像很困?昨晚没睡好?”
孙宽宽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诉苦:“计哥,我真的无比想念和你同寝的时候,于洪这个人真的是有问题,别说顾哥忍不了他,像我脾气这么好的都有点受不了他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他熄灯后还在寝室里连麦打游戏,上厕所还用手电筒晃我,昨晚我真的是忍了又忍才没和他打架,他那人嘴还贼臭,我有好几次都听见他和那帮狐朋狗友说话的时候骂顾哥。”
“骂顾文辰?他是有病吗?”计星桥眉头蹙起,“顾文辰离他十万八千里,都懒得理他,他还逞上能了?”
孙宽宽厌恶道:“谁知道他怎么想的,我看都不想看他。”
“欸,计哥,你和顾哥相处的怎么样?”孙宽宽问,“这几天我看你和顾哥关系还挺融洽的,比你刚转过来的时候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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