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两个住在一个寝室是很合适的,因为他们两个都没有回寝室学习的习惯,谁也不用担心影响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呼呼呼……嘘嘘嘘……”计星桥小口小口地吹着,起疹子的地方一碰到清凉油就又疼又辣,他感觉膝盖缝都在往外冒风,只好抹一下嘘一会儿,再抹一下再嘘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分钟后,顾文辰感受到了一丝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翻身冷冷看向计星桥:“你漏风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计星桥特别怕疼,此刻持续五分钟的疼痛已经让他暂时忘却了和顾文辰的恩怨:“就快漏完了,别急别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顾文辰抬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分钟后,顾文辰听到计星桥下床的声音,他猜计星桥应该是抹完了要去关灯,其实这个时间离熄灯还很早,别的寝室都是亮着的,但他们俩与众不同,谁也不学习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等顾文辰听到计星桥上床的声音时灯还是亮的,他侧头看了一眼,发现他的室友像孙悟空一样扛着一根修长的晾衣杆爬上了床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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