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宁乐郡主的嘲讽,贺槿湫满不在乎地笑了笑。
其实,她倒也不是一点都不会,只是既然画画得不好,字也写得不好,那就没必要拿出来徒让他们笑话。
宁乐郡主却幼稚地抓着她这点不放,时而拿着别家贵女作的画,写的字或是她们作的诗,拿到贺槿湫面前晃上一晃,问:“贺夫人觉得如何?”
可还不待她回答,便紧接着来一句“哎呀,我忘了,贺夫人不懂这些”。
贺槿湫每回都被她堵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,如此几回未免有些憋闷。她干脆远远避开宁乐郡主走,去别家贵女身前赏画,赏着赏着她突然动了动鼻尖,问道:“姑娘用的香脂可是玉函阁的月下寒?”
那贵女诧异地看向她,点了点头,“贺夫人用的难不成也是这款?这款香气太过清淡,很少有人喜欢的。”
“我不用香。”贺槿湫摇了摇头,“但我喜欢闻香,一般闻过一遍,我都能分辨出里头放了什么,故而玉函阁的掌柜每出一款新香,都会让我去闻一闻。”
“这可新鲜。”身侧的一个妇人惊奇不已,“那不如贺夫人也闻闻,我身上的这款又是何种香料?”
贺槿湫凑近,随意嗅了嗅,张口就道:“可是花似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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