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诚气不打一处来,晚膳后遣了家仆请温亭泽去了他的书房。
温亭泽见贺诚啜着茶,踯躅不安,欲言又止的模样,直截了当道:“岳父大人若是有什么吩咐,尽管与小婿说便是。”
“湫儿那般模样,让定远侯见笑了。”贺诚尴尬地笑了笑,随即自责道,“也怪我自小便娇纵她,她不愿学琴棋书画便也由着她的意,想着日后嫁个门当户对的,也不必要求会这些,只是不曾想,却让她高攀进了定远侯府……”
温亭泽能明白贺诚的意思,他之所以做那些,也是生怕温亭泽会不喜贺槿湫的怠惰和无才,因此起了悔意。
“岳父大人多虑了。”温亭泽安慰道,“我娶湫儿之前并不是没听过外间有关她的传闻,若我真会为此左右,那一开始便不会娶她。”
望着温亭泽眸中的诚挚,贺诚才算稍稍放心,少顷,长叹了口气,面露歉疚。
“若当年我能好好看住湫儿,不教她被人掳了去,想必她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般。”
“掳了去?”温亭泽并没有听贺槿湫提起过这事,他急问道,“她幼时发生了什么?”
温亭泽在贺诚的书房坐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,贺槿湫恰好沐浴更衣完,见了他,疑惑道:“爹爹将你叫去说了什么,怎生去了那么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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