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晚摸着他的头,只无奈地对他笑:“此事,你当去问你父皇。”
话音刚落,便见景詹沉着脸进来,一把将景毅拎起,放在了膝上,面容端肃地训斥他道:“以后,莫要在你母后面前说这些,你母后有你已够头疼的了。”
景毅被景詹这般严厉的模样一吓,小嘴一瘪,然下一刻触及景詹警告的眼神又不得不把眼泪憋了回去。
他自小就知道,他的眼泪对他的父皇来说是毫无用处的,因为他父皇几乎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母后一人。
温亭晚挥了挥手,候在一侧的习语便将景毅带了出去。
景毅扭头往回看,便见他母后靠在父皇的怀里撒娇道:“臣妾觉得毅儿说得对,陛下将药停了吧,臣妾真的想要一个女儿。”
药?什么药?
景毅好奇地抬头问:“习姑姑,母后喝了什么药?”
“不是皇后娘娘在喝药。”习语摇了摇头,压低声儿道,“是陛下瞒着娘娘,自己偷偷在喝,他还以为娘娘不知道呢,其实娘娘早就从太医口中套出了话。陛下就是心疼娘娘,不想让娘娘再生了,听说娘娘生大皇子您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呢。”
景毅依旧不明所以,“所以,到底是什么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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