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晚一惊,忙问:“陛下如今是何态度?”
“虽安国公等人步步紧逼,但陛下仍力保定远侯,派人在堑庸关附近搜寻,坚称不知真相,不可妄加揣测。只是为了稍安人心,还是派兵围困了温府和定远侯府,下旨囚禁了温家众人。”高裕答道。
温亭晚闻言,眉宇间浮上一片愁云。安国公仗着自己国舅的身份,在朝中结党营私,根基已深。因温留长不愿与其同流合污,再加上温亭晚抢了原本该属于沈云霓的太子妃之位,安国公早已对温家不满。而在温亭泽被封为定远侯以后,他更是将温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意欲除之而后快。
在温亭晚这个太子妃还在的时候,安国公尚且有所顾忌,如今她已“死”,温亭泽又出了这样的事,安国公抓住这大好机会,自然不会对温家人手下留情。
“我父亲母亲可还好?”温亭晚担忧道。
“他们很好。奴才去打听过了,除了不得出府,陛下并未苛待温大人,温夫人及温家众人,衣食起居一律如常。”
温亭晚微微松了口气。
到底皇帝是站在温家一边的,不然当年也不会特意挑了她来当这个太子妃。安国公大权在握,洋洋得意之际,殊不知早已犯了皇帝的禁忌,皇帝对他心有芥蒂,绝不会让他屡屡得逞。
如今温亭泽生死不明,无人能证其清白,只能静观其变了。
另一厢,温亭泽虽还未定罪,然原本想攀附温家的一个个都避而远之,主动与温家撇清关系,唯恐被连累,可谓树倒猢狲散,令人心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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