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禹无奈道:“殿下,女子产房男子是不可入内的。”
景詹面沉如水,横了他一眼,“你何时学了这些个迂腐的东西,孤不管,孤要进去看看。”
他还未提脚,帐帘一掀,婆婆从里头走出来,也是挡在了他的前头。
“婆婆,晚儿如何了?”景詹急急问询。
婆婆蹙眉摇了摇头,“这孩子不过七月有余,此时生产确实早了些,不足月而生,不仅对孩子不益,也说明产妇身子有亏。”
景詹沉默了半瞬,他知道温亭晚为何身子有亏,她被呼延卓掳走,在马车上颠簸了数月,昨日还在疾驰的马上坐了这么久,孕后期几乎是不得安宁,这个孩子早产倒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。
他颇有些自责,若他当初能好好保护温亭晚,不至于让她吃那么多苦。
“你就别进去了,你插不上手,徒给我们添麻烦的,而且这生孩子时间长,其中艰险自不必说,你且得做好准备。”婆婆叹息了一声,转而回了营帐。
景詹木楞在了原地,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,浑身凉了个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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