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一任圣女她是怎么死的?”
呼延珊皱了皱眉,思忖了片刻,“不清楚,那已经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,不过听人说,上一任圣女是病死的,而且是暴毙身亡,具体如何我便不得而知了。”
病死的?可温亭晚分明记得她梦里出现的女子死的时候流了一地的血,并非病死的。
“我很好奇,她和我长得能有多像,我可以去看看那幅画像吗?”温亭晚问道。
她直觉呼延珊会答应,因为眼前的小姑娘看起来很单纯。
果然呼延珊听闻此话,往门的方向望了一眼,“可是门锁着,要不你从窗户这儿爬出来,我带你去祠堂。”
温亭晚为难地垂首看向自己的肚子,“我可能爬不了窗。”
呼延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似乎才发现她怀着身孕,她睁大了眼,指着隆起的小腹道:“你,你,难不成是二皇兄......”
“不是他的。”温亭晚打断她的猜想,“是我和我夫君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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