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捧着那一锭沉甸甸的黄金,眼睛都快放出光来,虽说那香囊做工不凡,他也想过留作纪念,但哪有这一锭够他吃一年的黄金值钱。
他爽快地从怀中掏出那个荷包,双手捧着递给景詹。
手指甫一触及那香囊的面料,再看上头绣着的如意云纹,景詹堵得严严实实的胸口,好似被凿开了一个缝,令他终于能喘上一口气。
他认得,这是温亭晚的绣工,香囊的面料也是皇家贡品,并非寻常人家可用。
他捏了捏,发现香囊里似乎不是干花香料,他匆匆解开系绳,取出香囊里的物件,这是一块被撕碎的衣料。
上头用深色的草木汁液写着:被劫,求速速报官。
景詹心头一紧,是他的晚儿在变相地求救!
“那女子和谁一块儿来的?”
伙计得了好处,自然是知无不言:“小的记得,和那位夫人一起来的那男人,生得也和客官一样俊俏,头发微卷,尤其是那双眼睛特别得漂亮,小的没读过什么书,也不知如何形容,反正就是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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