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卓权当没听见温亭晚的冷嘲热讽,“急什么,我还未说完呢。”
他不紧不慢道:“那南疆的小部族早被灭了族,大夏已有六十年不曾有圣女了。而你与大夏的最后一任圣女几乎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温亭晚怔愣了一瞬,这便是为何她觉得呼延卓在看她的时候,根本就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人。
几乎一模一样?
她可没有什么姊妹,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生得一模一样的人,更何况是六十年前的人。
温亭晚觉得此事荒诞极了,情绪不免也激动了起来,“这世上长得相似的人何其多,你怎生偏偏抓了我,我不过一个寻常人,你抓我过去又能顶什么用处。”
“你以为我真就随随便便抓了一个长得相似的?”呼延卓慵懒地靠在车壁上,冷冷地瞥向她,“大夏最后一任圣女在时,正是大夏最鼎盛的时候,那时你们骁国还只是个寂寂无名的小国罢了。而如今大夏衰落,正是因为没了圣女上通天意,庇佑大夏。一年前,大夏的国师曾卜算过,说大夏复兴的希望便在南方,骁国国都的方向。”
呼延卓倏然凑近她,饶有趣味地瞧着她这张脸,“我冒着危险以大夏使臣的身份潜入骁国,本想碰碰运气,不曾想遇到了你,真是天助我大夏。”
他那双琥珀色的瞳眸里似泛着灼灼的火焰,疯狂到能将方圆十里燃尽。
疯子,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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