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的错,就算不是三皇妹,也会有别人对我下手。”温亭晚揉了揉景姝的头,“你别自责,此事与你无关。”
景姝止了哭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她看向那盆杏仁酥,怯怯地问:“里头真有毒吗?”
温亭晚摇摇头,拿起来咬了一口,“应当没有吧,她不会做这么明显的事,可能今日只是想来我这儿查看情况,看看还有没有动手的机会。”
“三皇姐以前虽然偶尔会随四皇姐一起欺负我,但我没想过她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。”景姝垂眸,有些怅惘。
谁说不是呢,可这深宫就是这样,待得久了,不死也会疯。
景姝走后,温亭晚想起三公主说的话,始终有些心烦意乱,生于帝王之家,并非全如民间所说的那般锦衣玉食,一生无忧,相反有太多的无可奈何。
温亭晚摸了摸隆起的小腹,深深叹了口气。
晚膳过后,她练了会儿字,辰时快过,才唤来宫人洗漱更衣。
习语往小榻上看了好几眼,却是不敢说话,温亭晚会意,吩咐道:“太子殿下若不来,便将殿门关了吧,不必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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