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习语见此情形,将温亭晚护在身后,“一个夏国使节,怎敢对太子妃娘娘动手动脚。”
柳屏见势不妙,忙上前打圆场,“崔桓大人第一次来,不懂大骁的规矩,冒犯了娘娘,请太子妃娘娘恕罪。”
名唤崔桓的使节淡然地听柳屏说完此话,才慢幽幽地拱手道:“崔桓一时倾倒于太子妃娘娘的美貌,这才失了礼,娘娘莫怪。”
倾倒于她的美貌?
温亭晚不至于信了这种鬼话,她只觉这位夏国使节身上处处透露着古怪,尤其是他看她那眼神,分不清是何意味,却令人脊背生寒。
“无妨,既是不懂规矩,本宫也不好苛责什么。”
温亭晚折身回返,走了几步,却始终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她忍不住驻足回头,可那位叫崔桓的使节已与柳屏一起走远了。
她想起他方才说的话,总觉得他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。
像?她像谁呢?
思忖了半晌,她笑着摇了摇头,指不定那人只是随口胡言,她怎还往心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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