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下步子,知不能再装傻了。
“殿下跟着臣妾做什么!?”
她折身,面上已透着明显的不耐,语气一重,便更像是一种质问。
在场的宫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,毕竟他们从未见过有谁用这种语气同太子说话。
在以为太子殿下会大发雷霆的时候,宫人们却只见太子神色一僵,继而有些心虚且小心翼翼道:“孤今夜想留在鸾和宫,可以吗?”
温亭晚不知原来太子面皮竟这么厚。
“臣妾如今有了身孕,恐伺候不了殿下。殿下若需人侍寝,孙良娣和张良媛只怕求之不得。”
温亭晚无所谓的语气令景詹心口一痛,似被人拿剪子狠狠狡进去。
他本以为,温亭晚腹中那个孩子是来帮他的,不曾想成了温亭晚一次次用来推拒他的借口,她甚至不惜将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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