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能告诉景姝太子不会再来了,易情术已解,一切回归原位。太子依然会是那个太子,那个极度厌嫌她的人。
“许是太子殿下政务繁忙吧。”她只能道。
景姝向来信任温亭晚,自然也没从她细微的表情中看出端倪。她了然地点点头道:“说起来,后日便是中秋了,想必太子哥哥一定在忙祭月及中秋宴一事吧。”
中秋宴吗?
温亭晚有些惆怅。
易情术解开以后,她就没见过太子,也不太愿意见着他。
感情这东西,微妙非常,是不可能在正常情况下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的。虽她想清楚了一切,也对太子死了心,但一旦想起那夜太子说的话,胸口依然滞闷难言。
可总会好的吧,只要坚持上药,伤口终究会结痂,脱落,再也不会疼了。
中秋宴那日,温亭晚在宫人的伺候下穿戴完整,纠结着一会儿如何去见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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