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语端着杏仁酥进来时,恰好见温亭晚失神地坐在小榻上,望着插在青瓷瓶中的并蒂牡丹,抬手指尖缓缓划过花瓣。
“主子,奴婢命御膳房准备了您最喜欢的杏仁酥。”
温亭晚低低发出一个“嗯”字,随手拈了块糕点,咬了一小口,细细咀嚼着,分明没露出不喜的表情,可完全能看出她的食之无味。
习语秀眉紧锁,瞧着温亭晚颇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,忧心忡忡。
温亭晚已这样好几日了。
自那夜太子酒醉来到鸾和宫,似与温亭晚吵了什么之后,就再没来过。温亭晚晨起哭了一场,近日便一直有些魂不守舍。
习语好几次都想开口询问,她家主子与太子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终究没能问出口,唯恐触及温亭晚的伤处。
眼前的温亭晚让习语觉得不适应,却又不能说是陌生,刚进东宫的那段日子,温亭晚也常是这般郁郁难解,但似乎又与从前稍显不同。因几日下来,她身上的忧色在渐渐消失,笑容也恢复了些。
也是,太子殿下先前那么疼爱她家主子,就算两人有所争吵,想必过一阵子气消了,都会好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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