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景彦没有丝毫犹豫地承认,“赏花宴的事,也是我派人做的。”
这两回谋害太子的事,引得朝堂间议论纷纷,人人自危。温亭晚猜想过很多凶手,四皇子和六皇子都曾是她怀疑的对象,唯独三皇子,她连一丝怀疑都没有过。
她和许多人想得一样,觉得病弱的三皇子,对皇位根本没有一争之力,又怎么可能是他呢。
“为什么?”温亭晚不明白,“宁王殿下也想要得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吗?”
景彦漆黑的双眸锁住温亭晚,透出一丝贪婪:“我当然想要!从前,我对皇位并没有什么执念。可自从你嫁给了太子,我便明白,或许只有杀掉他,我才能得到你,得到本就该属于我的一切。”
温亭晚被景彦的疯狂彻底震慑,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她认识的三皇子,或者说三皇子其实本来就是这样偏执可怕的人,只是她没看穿罢了。
他说的事她压根想不起来,她也不明白三皇子对她的这份异常到可怕的执念,可她听得懂,三皇子是为了她才会对太子下手。他所谓的喜欢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悬在她的头顶,随时会要了她的命。
她就像浸在三九天的湖水里一样,周身冰冷刺骨。
温亭晚头也不回地跑下桥去,只听三皇子的声儿散在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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