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晚杏眸微张,头一回听闻此事:“那为何殿下......”
景詹盯着眼前的文书,眸色清寒,“孤刚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,曾因惯用左手执笔执筷而饱受几位皇兄的嘲弄侮辱,其后便咬牙改了过来。”
景詹语气没有丝毫起伏,掠过其中过程,说得稀疏平常,好似是再普通不过的事。
但温亭晚隐隐感到心酸。
一个五六岁的孩子,没有母亲疼爱,没有父亲庇护,独自一人住在偏冷的宫殿中,还要受手足兄弟的欺辱,该是怎样的意志,才会让他熬过来,爬到如今的位置。
或许对太子有情的那个温亭晚会因心疼他而落泪,可不爱太子的她顶多止于同情。
她不知说些什么,又觉得安慰的话太过矫情别扭,索性笑道:“也不知殿下用的什么法子,明明惯用左手,却将右手的字练得如此流畅,完全瞧不出端倪来。改日您也教教臣妾,臣妾也想学用左手写字呢。”
景詹埋首在温亭晚的发间,磁性的声儿带着柔意:“好,等孤有空,便教教你。”
温亭晚轻轻应了一声。
这样就好,她不想太子与她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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