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晚转而去了景姝的营帐,沐浴洗去了一身的狼狈。
景姝颇有些感慨,长长叹了口气,“今日这是怎么了?先是我三哥哥突然身子不适,先行离开去了附近的温泉行宫疗养,而后是太子哥哥和皇嫂你出了意外。皇嫂你都不知我听到消息有多担心。”
“没事,只是迷路罢了。”温亭晚拍拍她的手,“不过,三皇子怎么了?倒不曾听说。”
“三哥哥午间突然咳嗽不止,高烧不退,想是身体底子差,叫围场的风一吹才至于此。这围场的条件到底是差,温泉行宫恰好又在附近,父皇便差人将三哥哥送了回去。”
原是如此。
皇帝因着已故的敬妃,偏爱三皇子的事众所周知,这温泉行宫虽是皇家所建,但三皇子独自在那儿住了四年有余,就说是皇帝已私下赐给了他也有人信。
温亭晚甚至在坊间听闻过一种说法。
若敬妃当年不早产,三皇子身体康健,如今的储君之位,花落谁家,还未可知。
温亭晚踏出景姝的营帐,抬首望向天际,璀璨的银河缀于夜幕之间,似能缓缓流动,风打叶间穿梭而过,奏起一首簌簌的曲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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