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若傻乎乎地将这些话当了真,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“两位姐姐谬赞了,亭若也没有你们说得那么好。”
孙蓉和张慧玉看着她笑起来,只是这笑里藏了些别的意味。
张慧玉看向站在一旁的嬷嬷,不解道:“二姑娘这是在......学规矩?”
“是啊,若儿往昔一直住在义阳,前阵子刚到京城来,难免有些规矩不懂,本宫便想着请个嬷嬷教教她。”
见提到学规矩的事,温亭若便有些焉了,孙蓉便道:“这学规矩可不容易,坐卧行躺都有讲究,遥想入东宫前,臣妾的母亲也曾请了嬷嬷来教规矩。这若学不好了,可是要挨手心的,打个二三十下都算是少的,不打得手心通红,疼地握不拢了都不罢休。”
温亭若显然被吓住了,张慧玉也道:“的确是这般的,毕竟宫中不比别处,规矩森严,若是不学好了,哪日冲撞了贵人,受些皮肉之罚倒也罢了,严重些指不定丢了小命。”
听完这些话,温亭若有些惴惴不安地朝温亭晚看了过去,温亭晚旋即冲她笑了笑,“孙良娣和张良媛说的,倒也没什么错,手心本宫是不会教你挨的,只是规矩嘛,这两日你便需学好了。”
“二姑娘且先走几步让我们瞧瞧。”张慧玉道。
温亭若听话地走了两步,张慧玉当即指出她的错处来,还亲自上手帮她改正。
改完的温亭若继续走,又被孙蓉喊了停,教她将背挺得再直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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