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晚太了解方毓秀了,她怎可能不记得,想必不但记得,还记得牢牢的。
“当年我说的都不是真心话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一气之下说当没有你这个朋友。”温亭晚歉疚地看着她,“阿秀,我知道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的,可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。”
方毓秀缓缓搁下茶盏,明明含笑看向温亭晚,眸光中却带着一丝冷然。
“太子妃娘娘怎么会错。错的分明是臣妇,一再拦着娘娘喜欢太子,嫁给太子,觉得您孤注一掷,不一定会换回一颗真心。可现在谁人不知娘娘您宠冠东宫,当初是臣妇不识抬举,差点拦了娘娘您的富贵荣华。”
方毓秀的每句话都像是把无形的刀子,扎在温亭晚的心口上,她当年说得很对,温亭晚就是傻,用一腔无用的爱意企图去撞南墙,最终只能遍体鳞伤。
可无论如何,她已说不得一句后悔,毕竟陛下从一开始就清楚地告诉她,她根本不是嫁给太子那么简单,她没有退路了。
“阿秀,我......”
还未听她说完,便听身侧一阵刺耳的哭声,方毓秀着急地站起来,抱过哭得越来越急的孩子安抚着。
“太子妃娘娘,犬子身子不适,臣妇便先带他回去了。”
温亭晚点点头,“孩子生了什么病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