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张便写着“愿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”。
他往下头翻了两三张,蓦地抬头,看向温亭晚的眼神别有深意。
温亭晚不明所以,凑近去看,忽得想起什么,面上一臊,抬手欲将这叠纸夺回来,无奈景詹早有防备,长臂一抬,温亭晚哪里够得着。
景詹眼眸含笑看着她:“这些都是写给孤的?”
不可否认的是,这些的确是她当初想到太子时写的。可无论她从前怀着多么甜蜜的心情落笔,现在都只有满溢的羞耻。
“怎么会是写给殿下的。”温亭晚嘴硬道,“这些都是古往今来家喻户晓的情诗,臣妾只是写来练字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景詹挑眉,“太子妃没有骗孤?”
听到“骗”这个字,温亭晚陡然想起了易情术的事,眸光一黯,竟隐隐有些心虚。
“殿下。”她试探道,“若您发现有人骗了您,您会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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