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不下也得吃,不吃哪来的气力。”景詹转头吩咐高裕传膳,不容置喙道,“陪孤一起用些。”
待膳食上桌,温亭晚在景詹灼热的目光里夹了两筷子菜蔬,喝了几口汤,又勉强咽下半碗米饭后,便放下筷子,委屈地看向对面的人。
见她好歹吃了,景詹也不再逼她,他微微点头,算是同意了。
膳后坐着消了会儿食,景詹一个眼神,高裕便领着殿内的宫人鱼贯而出。
温亭晚搅着衣角,还不待景詹靠近就迫不及待道:“殿下,臣妾身子还难受着呢。”
想到昨夜的事,温亭晚仍心有余悸。
果然,她从前在市井听到那些妇人说的粗话都是真的。
这男人一旦开了荤,就跟个不知餍足的禽兽一般没完没了。
一开始,的确是她求着他的,可后来明明她的毒都解了,太子也不知着了什么魔,依旧不放过她,她越抗拒太子要得越狠,拉着她又来了好几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