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詹竭力稳着的呼吸粗重起来,直接抱着温亭晚进了内殿。
高裕拉住想跟进去的习语,极有眼力见地关了殿门,将围在主殿附近的宫人驱散开来。
甫一将人放上床榻,衣襟被猛然一拉,景詹半跌在温亭晚身上,低眸便见温亭晚双眼迷离,她扯着他的衣裳,难受地想要做些什么,却不得其法,只能低低地哀泣。
抱着温亭晚回来的路上,她始终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身子,连带着将他撩得躁动难耐。
景詹很不想在温亭晚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她,可明显温亭晚已忍到了极限,他亦是。
“温亭晚,可知道我是谁?”
景詹伏在温亭晚的耳边低低地问,温热的呼吸喷在温亭晚的皮肤上,撩拨得她更加难耐。
“殿下......”
“哪个殿下?”他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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