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着她的手力道很大,仿佛要将她揉碎了,温亭晚开口,声音都在打颤儿:“殿......相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声相公,景詹神色微动,对面那公子却是彻底愣了,他哪儿看不出景詹浑身气度非凡,只是站在那里,散发出的威仪就令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姑,夫人,是小生冒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忙将桃花收回来,拱手道了声歉,转身走得飞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晚看着那公子仓皇而逃的背影,竟有些遗憾,那可是她此生唯一一枝桃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似被看出了心思,掐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,温亭晚被压得喘不过气,只得抵着景詹的胸膛推拒着:“殿下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一双眸光闪闪的眼睛哀求地看向他,景詹缓缓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太子怀中退出来,温亭晚忙与他拉开距离,垂眸心虚道:“殿......您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景詹看温亭晚这副怯怯的模样,原憋了一肚子的火突然就有些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太子妃病得厉害,孤放心不下,便来看看。”他凉声将她上下探了一遍,“也不知太子妃生了什么病,来得快,去得也快,昨日还需卧榻,怎今日就活蹦乱跳地来灯火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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