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幸得那时抄书抄得多了,温亭泽和温亭晚不仅练就了一手好字,温留长那浩如烟海的藏书他们也多半可以倒背如流,诗词歌赋信手拈来。
“你来此何事?”
温留长也只温亭晚一向不喜书房,亲自来这里定是有要事相商。
既是生身父亲,温亭晚觉得没必要周旋,直言不讳道:“亭若妹妹的事,父亲打算如何处理,可是在京中为她寻好合适的人家了?”
温留长持笔的手一顿,眼神蓦地有些飘忽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方才,女儿见家里的下人搬着几个大箱子往东院去,看大伯母带来的这些行李行当可不像是只住几天的,便想着莫不是亭若妹妹的事已经定了,往后大伯母也要跟着在京城住下。”
温留长搁下笔,双眉蹙起,“你大伯母确实同我商量过若儿的婚事,只是......”
见父亲这态度,温亭晚心中的猜测印证了七八分。
“父亲,是想劝女儿往东宫送人吗?”
话音未落,温留长倏地睁大眼看过来,温亭晚便知她猜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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