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家中独女,温亭晚自小被父母兄长捧在掌心,也养成了无忧无虑的活泼性子。幼时最爱的,便是在街巷间游玩吃喝,纵然温留长不许,也没少在婢女掩护下,跟在温亭泽后头爬过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了带你好好玩玩,我可是将这长平街上的小食摊都先看了个遍。”温亭泽洋洋得意地将自己的发现讲给温亭晚听,“你从前喜欢的一些小吃,有些已经不做了,但有些还在,像是你和阿秀最爱吃的糖饼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泽意识到什么,倏地闭上嘴,一抬眸果然见自家妹妹的神色显出几分落寞来。也怪他,提了不该提的人,勾起了温亭晚的伤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思索片刻,觉得有件事还是得说,“晚儿,我知你和阿秀闹得不愉快,可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秀没错,是我对不起她。”温亭晚打断他,“当年是我太固执,不明白阿秀说的话都是为了我好,还怨她不懂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想明白就好。”温亭泽继续道,“等阿秀回来,你便同她道个歉,你俩自小一块儿长大,比亲姐妹还亲,有什么过不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秀要回来了?”温亭晚杏眸微张,“可延平府的春疫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泽无声地笑了笑,温亭晚表面上对方毓秀不关心,心里果然还是对她念得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解释道:“正是因为延平府的春疫,孙昶作为知县,此番控制疫情有功,听闻陛下已下了旨,待春疫结束,孙昶便会带着阿秀回京,在翰林院任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昶是方毓秀的夫君,两人成婚后不久,孙昶被外派至延平府做知县,方毓秀也跟着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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