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多来,她几乎是一人对着空荡荡的寝殿,冷冷清清地用膳,许久不曾这般热闹过了。从前在家中也是这样,她和哥哥总忍不住斗上两句,母亲总是帮着她,父亲静静用饭,听他们闹得过了,才会停箸呵斥几句。
往日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,如今竟却是这般怀念。
她夹了一筷子笋放入口中,“不用了母亲,菜色很合我的口味,我很喜欢。”
敛了伤感之意,温亭晚便如从前那般同温亭泽拌起嘴来,温留长偶尔蹙眉,始终没有说什么,进食间还不显地流露出些许欣慰的笑。
晚膳后,温亭晚回房沐浴更衣,刚换完寝衣,林氏便来了。想着温亭晚只能待三日,林氏时时刻刻都不想放过,逮着机会就想同温亭晚说说话。
因刚洗浴出来,温亭晚沾了水的发尾濡湿了单薄的寝衣,婢女为她梳发时,林氏隐隐从温亭晚的后颈和透出来的脊背处看到了什么,眸光微动,许久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。
“晚儿,昨夜......太子召你侍寝了?”
温亭晚只觉脸烧得厉害,不曾想林氏居然问这么羞人的事,她也不知该作何解释,只得期期艾艾道:“昨夜......我确实留在了励正殿。”
林氏心下了然,她并非不知温亭晚在东宫不受宠的事,也是万分心疼她怀胎十月,捧在手掌心里养大的女儿受那样的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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