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温亭晚的激动退去,终是因为疲累闭上眼,景詹也丝毫没有睡意,他盯着温亭晚纤细修长,白皙如玉的脖颈看了半晌,到底没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,温亭晚醒来时,太子已去了朝华殿早朝,她让宫人快速给她梳洗更衣后,去给皇后请安,接着匆匆赶回鸾和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殿中看了一圈,发现实在没什么好带回家的,便亲自去库房里挑了些稀罕的物什。

        收拾到快过午时,宫人才将东西悉数搬上车,温亭晚早已坐不住了,连出殿门的步伐都比昔日快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妃这般急切,都来不及同孤告一声便要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正欲上车,景詹的声儿乍得在耳畔响起,温亭晚的笑意僵了,她忐忑地回身道:“殿下政务繁忙,臣妾便想着不叨扰殿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温亭晚如此急切地,就像是要逃离这里的模样,景詹有一瞬间后悔答应放她出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到底这说出去的话,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孤只给太子妃三日,三日后太子妃便需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