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亭泽宠溺地摸了摸温亭晚的头,便极有分寸地将她拉了开来。温亭晚这一声动静不小,引得无数参宴的群臣百官纷纷侧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晚儿,你可是太子妃了,哭成这般也不怕旁人诟病,说你失仪。”温亭泽笑着在温亭晚眉心点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晚渐渐止了哭,嘟着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接过习语递来的帕子,背过脸去整理仪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温亭泽见过太子殿下。”温亭泽三两步跨到景詹面前行礼,“晚儿被臣宠坏了,性子顽皮,不知分寸,让太子殿下看笑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温都尉免礼。”景詹笑容浅淡,“孤知道太子妃与温都尉感情甚笃,情难自禁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晚擦了眼泪,回身还想同温亭泽说些什么,领着温亭泽的小太监便开始急切地催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温都尉,殿下已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终究是陛下召见比较要紧,温亭泽冲温亭晚点了点头,又向景詹道了一声,便匆匆随小太监赶往御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晚站在原地,留恋地望着温亭泽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晚宴过后,众宾便要散去,不能在宫中多做停留,只怕今夜很难再与兄长说上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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