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将这般好消息告诉太子妃,太子妃是不是该有所表示?”

        正沉浸在喜悦中的温亭晚闻言,抬头便见景詹戏谑地看着她,欣喜褪去,踯躅不安复又攀上心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温亭晚垂眸避开他的目光,抿唇不言,景詹眸色深了深,不容置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孤今夜在鸾和宫就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闻此言,温亭晚倏地抬头,眸中嵌着几分惊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臣妾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就寝!”景詹提步,高大的身躯逼近她几分,“太子妃连这样也不愿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,温亭晚的呼吸凝滞了片刻,“不愿意”这三个字终究是不能说出口的,她微微别开眼,福身道:“臣妾遵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景詹这决定下得突然,高裕都不曾准备什么,忙差了身边的小太监去励正殿取太子的寝衣、朝服和一干用具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这个间隙,宫人伺候温亭晚沐浴更衣。沐浴罢,温亭晚坐在镜前,望着镜中太子背对着她的身影,勾了勾手指,同习语耳语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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