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下忽得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滞闷,景詹一瞬间竟生出一种冲动,想将在底下招蜂引蝶的温亭晚藏起来,不教任何人看见。
在被这般情绪左右之下,指节分明的大手稍一用力,杯盖撞在杯壁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清脆,瞬间转移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景詹不虞的面色入在他人眼里,成了另一番意味。
太子果真是极不喜太子妃的。
“皇祖母,三位皇妹在底下独自玩未免无趣,不如让我们兄弟几人陪着一起。”四皇子同太后请示,见太后点头应允,转而对景詹道,“太子殿下可要同去?”
景詹疏离地一笑:“孤便不必了,四皇兄去吧。”
草地上,景姝望着高飞的纸鸢,笑得灿烂,口上不住地夸温亭晚。
“皇嫂,你可真是太厉害了!以前是不是常放纸鸢?”
“是啊,未入宫前,家兄每年都会带我去参加京中的纸鸢节,那时有家兄帮我,我总是能拿了头名,在珍馐阁免费吃上一月的。”
温亭晚说起从前的事,双目都在发光,景姝听着也艳羡,她从未出过宫,若有机会,她也想一揽京城的繁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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