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人安静了一瞬,都忍不住向景詹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宫里谁不知道温亭晚是个缠人的,但凡逮着机会,都要往太子跟前凑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不禁暗暗鄙夷了一下,不请自来,这面皮可真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殿下,太子妃还真是一如以往地爱慕您啊。”四皇子景崇笑意盈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皇帝太后的爱重还是对国事的权衡利弊,韬略头脑,四皇子一向比不过景詹。

        景詹还未被皇后养在膝下时,他尚能因景詹的低微出身明目张胆地讥讽他几分,可如今景詹贵为太子,早已不是他能随意左右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向知道景詹视温亭晚为耻辱,便幼稚地想拿温亭晚来膈应他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不知今日的景詹却并未将四皇子这话放在心上,唇角微扬,反而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视线投向殿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景詹已好几日未曾在路上遇着温亭晚了,他本还奇怪,生出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来,但果然是他想多了。温亭晚还是那个痴恋他的女子,想必这几日都躲在鸾和宫里睹画思人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宣召后,一个娉婷的身影袅袅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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