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纸鸢是为皇祖母的家宴准备的?”温亭晚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姝点点头,一个没忍住,眼泪破眶而出,只听她抽抽噎噎道:“这宫中最好的画师都被三皇姐和四皇姐请了去,只怕后日我的纸鸢拿出手,徒叫他们笑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亭晚听懂了个大概,心中感慨,太后娘娘终究是自欺欺人,她想要的兄友弟恭不过都是表象,看似和乐融融的宴会之下,实则暗自比拼较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叫三公主和四公主欺压久了,也难怪景姝养成了这般软弱怕事的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一年自己在宫中的处境,她不免生出几分感同身受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五皇妹莫急,刚巧我也学过几年画,从前在闺中我的纸鸢便是自个儿描的,五皇妹如不嫌弃,不若去我宫中,让我给你画上几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姝止了抽泣,愣愣地看着她:“皇嫂说的是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禁有些怀疑,自己与这位皇嫂并不亲厚,甚至今日头一回说上话,无缘无故,她为何要帮她?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几只纸鸢罢了,左右我闲着,能有多大点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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